圣诞节对我来说就两件事:吃姜饼、听迅哥的“Lonely Christmas”。每年都是这样过的,除了去年的圣诞夜去听了黄耀明演唱会。
我琢磨着今年不应该继续听这首歌了,有些话不能乱说,有些歌不能乱唱。李宗盛和林忆莲吧,你俩就不该唱“当爱已成往事”;荣哥吧,那句“要做最坚强的泡沫”也不是好兆头;梅姐吧,披着婚纱出场唱“女人花”,这个……
额,所以我也不应该每年圣诞节就咒自己。要不今年听“今儿个咱老百姓呀真呀真高兴”?不行,那不是咒自己一直是老百姓嘛!
但姜饼是要吃的呀!我知道我很喜欢吃姜饼这个爱好雷倒一批人,大家都觉得这个是用来装饰的,或者制造气氛的,没见过有人巴巴地买了一堆认真地啃还要发出满足的感叹。
去年公司发的圣诞礼物就是姜饼2枚,大部分同事都被冏到,我欢天喜地收罗的几块吃掉之后某天,在同事座位边的窗台上发现了没动过的姜饼人,我摩挲着颜色都变掉的饼埋怨同事浪费粮食。
在Coffee Bean看到一小块姜饼,标价22。我神兜兜地想,哼,当我洋葱头,星巴克同样大小的才卖7块!默默掏钱买好咖啡出门。插一句,Coffee Bean的9折卡还是牢牢把我拴住了,万恶的资本主义!时常在马路上走着走着就走了进去,要一杯双份意式浓缩,小姐会反复提醒“很浓的哦,很少的哦。”我淡定地点头,微笑说,我知道。然后追加一句“帮我倒满热牛奶”。收银小姐和咖啡小弟立马收起崇拜的表情说,这……加满牛奶不就是拿铁了吗?
星期天和一帮松鼠会的人聚餐,餐后找地方饮茶聊天。姬十三把选地方的重任交给我,我说,Coffee Bean……十几个人杀到久光后面的Coffee Bean,一进门很牛鼻地和小弟说,拼一下桌!我甩出微挨劈卡,小姬(注,现在开始有两个“小姬”了,一个是“变态三人组”的“鸡姐”,另一个是科学松鼠会的“小姬”)接过去说,哇上面还有名字的微挨劈卡,好高级噢!
好的,我是不跑题会死星人 = =
扯回姜饼问题。Coffee Bean的姜饼贵到离谱,所以转战星巴克。但那种每年圣诞节前后都会出的7块钱的姜饼人没了!取而代之的是包装的饼干,卖32!
星期天在博物馆那等小姬的时候,看到COSTA,进去问了下有没有姜饼。营业员说,什么饼?我们有圣诞饼,很好吃,还有巧克力味的。姜饼是什么?
昨天下班后在久光地下一楼不死心穿梭,宜芝多我虽然讨厌你这种台式西点,不过还是去找了一圈,未果。再问营业员,营业员很热情地说,有啊有啊!掏出一包饼干递过来。我说,小姐,我要的是姜饼,不是巧克力饼。小姐忽闪着眼睛说,这就是姜饼亚,巧克力味的。我……说,你在配料表里找出姜汁的成分来。小姐继续忽闪着眼睛,说,这就是你要的巧克力饼呀,不过是黑色的呀。
我忍。
屈臣氏也没有;久光超市也没有;欧洲食品专柜也没有;小咖啡馆还是没有……
在地铁里,看到克丽斯汀,只有姜饼屋,上百。
突然在旁边的FRESH MART看到一篮子的姜饼!眼露凶光扑过去,小姐很识时务地说,买2送1哦。我就拿了3块:2个圣诞树造型,1个姜饼人。
在地铁里就猴急猴急拆了一个圣诞树嚼起来,妈的,姜味呢!只吃到糖霜!最恶的是他们用的色素很低级,姜饼沾着口水,颜色发黑。只能用纸巾不停擦嘴,否则旁边的人肯定觉得我这种擦了红红绿绿黑黑黄黄唇膏的“非主流”很90后。
早上拿另一块圣诞树饼想去换成姜饼人形状的,人形饼干是白色的,色素应该没那么厉害。隔了一晚,热情的收银小姐就翻脸不认,说食品售出概不退换,即使没拆包装也不能换,公司有规定哦,不信你可以查哦。哦你个头哦。
现在这颗树躺在办公桌上,我没怪你,不是你的错,你的颜色这么鲜艳,看着还是很悦目的,他们用低级色素是他们的错。
他们都没想到,真有人拿姜饼来吃的。
不知道宜家那里10块钱一包的纯朴的小圆圈造型姜饼还在不在,希望今年不会改掉包装把价格加个零。还有马莎百货,有没有价廉物美的姜饼。
啄木鸟算哪只鸟?
薏安让我写环保,我说,我不会;薏安说喜欢看我骂人的文,干脆写时评吧!我不知死活地答应了,还说要把栏目名定成“啄木鸟”,很80年代小学生上街纠正错别字风格。
在这么清新禅意的地方“骂人”也不合适,最后薏安放任我“随便写”,栏目名仍然可以叫“啄木鸟”。
这是种呆头呆脑的、执着的傻鸟,全部的人生意义就是扒拉在树干上啄虫子。有时候就很担心它们以这么高频率快速度连续不断啄树干,难道不会脑震荡吗?